前一陣子,我在看了杰倫執導的《不能說的秘密》時,腦子裡浮現出一些問題,這個問題前後都圍繞在周杰倫這號人物上。知道杰倫的時候,是我與來往六年的女友第一個交往年頭,我們在泡沫紅茶店見面,交換了彼此的電話,在準備喝完剩下3分之1杯的珍奶,完滿結束這個開始時,杰倫首張專輯中的〈可愛女人〉播放了,我跟她說:「我很喜歡這首歌。」;六年過後,杰倫出過了不少張專輯,填了無數感人情歌,拍成了數十支廣告,甚至在今天,杰倫成為了電影工作者,可以說,杰倫伴隨著我長大的,只是他是顯性,我是隱性,而我們是平行的。那長大的意義就在於,我好像有意無意間都在透過杰倫的頂項來問自己:「杰倫這個年紀的時候,你正在做些什麼?」。

這個問題背後所隱含的邏輯,在看完杰倫在《功夫灌籃》後,終於超渡了我的浪漫。因此,杰倫頂上的問句改變了:「杰倫的十項全能,用什麼東西滲透的?」
首先,十項是杰倫的個體狂想,全能則是媒體成立的,全能者,其實是媒體,所以對個體而言十項全能是不可能的,而只有在個體的狂想觸動了媒體的全能之力時,十項才會連貫。
然而,我們需要十項全能嗎?(問問楊傳廣或許可以知道!)

杰倫,一招穿透十招,杰倫是今日的小英雄

用屁股想完杰倫並非十項全能的迷思,卻還有一項謎題尚未說清
因為杰倫是大明星,所以他已獲大半支持可以讓他續留(籃球)場上
但事實上,杰倫是個媒體娛樂的典範,他是觀念的秩序,影、視、歌三棲之後
杰倫本質上是模糊化完美,杰倫“做了什麼”成了現實的追尋之路
謎題就在我(們)迷失在杰倫做了什麼的小徑上,在那考古後的結果
是杰倫的塑膠形象,吊兒啷襠的調調、髮型、口技…

或者我們在看另外一個案例,舞妓哈哈哈裡面的男主角─鬼塚公彥,從自小對舞妓的迷戀,如何熱血奮鬥只為了接近夢想。不過,並不是要說這種童話故事的敘事又要加劇成為生活的浪漫,而是片中相對於鬼塚的第二男主角─內藤貴一郎,他從職棒選手→幻變為電影明星→又成了拉麵店主→更誇張的是他還選上了市長。

今日,內藤貴一郎就如杰倫一般是個概念流轉的變形蟲,它象徵了一個社會中微小個體,如何無法串聯為全能而返身為無能。事實不會再成為模糊,因為一切成名的本質都顯的這麼的短暫,一切全能的想望都在我們錯用武器的使用規則(因為根本沒有規則),去奢想練成杰倫之迷蹤步。

所以今日成為男子漢的賽程,就在對抗/追隨這種漂移無主顧的稱號之時,成為心底的軟落、無力,另一方面,社會的新好帥形象─杰倫,依舊跳著迷蹤步(不會走步,犯規。因為free style),但小英雄則終於可以清楚的貼上「Cult」標籤,而不是H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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