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被嚇唬到的經驗是人人都有過的,尤其在尚未跨入或正在跨入社會(此指一種社群)的年輕學子們那裡,更是時常發生的一件事,在最接近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猶豫、徬徨、驚恐的狀態,當然擁有其他社會經驗而回鍋的面孔早已超越或逃離掉這種模糊的心理衝擊,不可否認地“嚇唬人的人”的背後存在的是一塊塊準備築起的姿態磚瓦,當我們正準備向想像的未來前進時,姿態磚瓦便以千分之一秒的時間築成,接者我們要扛上軍人樣的義務─穿越那五百障礙,一道道、一關關地突破它,並由它為我們告誡真理和提升戰力,而唯一的差異在於,若選擇逃避,淘汰就立刻撲倒在您身上。

所以關於百百種的知識(真理?)建構,究竟在這種被嚇 / 嚇人經驗之中如何運作?用屁股想也知道,而所謂(學院)教育方針亦全面的塑造“受遙望著的雛型”,左右學子的人格發展,更擴大而言,它是一種生產的氛圍,用時尚文化圈來說明,就好比皮草風、普普風、混搭風或者低調奢華路線,這彼此間的風格輪迴,有時是生死鬥艷的戲碼,有時是平實內斂的默劇…換言之,知識是建構出來了,不過卻是貼著木色皮填充酥質木材的夾板,一切是這麼樣的將就,而且表面功夫。是的!體制中的文化生產蘊含著一種注意力缺失的專注性,專注於對生活的關注以及日常語彙操作,而缺失於對權利語境的解除封印,到底是宿命的逃離策略抑或是急欲突破些什麼的表現,還是只是為選秀結果後的(樁腳)形象報以竊笑的想望。

但不管如何東扯西就,有效性的問題始終是更好的切入點,然而不要誤解有效性這詞具有物質化的傾向,它可以推的多遠?不管它,就設定一生的年限吧!70年或80年,是否太長了?那20年好了,一位當今藝術學院的創作研究生如何在規劃這個20年的生涯,還是反過來問,20年或者10年我們(我們是創作者或者藝評人還是學院乖寶寶)這些人都期許著變為什麼樣的人呢?我真實的不知道,因為我只感覺的到一點,那就是將“一手滿了”是多麼必要的一件事情,否則我的有效性將在一群擅打嘴炮戰的人身上消耗殆盡…所以那種當今藝術學院中創作生身上的浪漫派喃喃自語的襯底話題實在有夠無聊,因為它被包裝成弱智的形象,誰來套用這種話題就變為弱智,所以是喃喃自語有效的衝擊性如何被“輪迴”出來值得思考,而不是被唬倒後投向喃喃的懷抱…或者說,批判之刃永遠無法終極,要被終極地是閃爍霓虹招牌的擅歸類者,拜託!你如何知道我不是蠻族…誰又可以否認藝術圈裡蠻族的有效性。

此次與黃老師的對談中,老師對學院的創作者形容的真好:生猛!(我們對生猛海鮮的料理不太在乎,我們就只要生猛就夠了)。而如果生猛夠味了,那還得多點層次,因為就算是大拜拜或是貧脊的白土司配開水,我們所期望的始終是心理的厚實感!但隱隱約約地,生猛也意味著我們必須被投向手持批判之刃的理想,吾人雖無法逃脫但實際隱藏的是種種對蠻族的想像,I am Happy!最後,不可諱言在學院裡呆久了總會不小心忘記我們還有敵人,而敵人在何方況且不明(被誰人遮住了);唉!或者說我們先從藝術的生存必須品開始要求,例如對現況的分析或是市場價值的投入探討,這些都夠我們喝上好幾天酒來談它,以累積培養戰鬥力,所以,誰都別想嚇唬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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