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一種問題的導向決定著回答的方式,同樣地回答的方式框架著不同的詮釋語境,所以問題的提出決定你能揭示世界的程度。回頭看海德格文本中關於「藝術作品的本源」的討論,實非「什麼是藝術的本源?」的問句,反而是從藝術、藝術品、藝術家與物(thing)的在世顯明方式,來相互辯問關於純粹之物─器物─作品─真理所圖求之問題意識,也就是說問題本身是「藝術本質從何處來?通過什麼而來?」,而且海兄於此早已預設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並巧妙地拋除答案的“可見性”枷鎖;同時這裡還包括著存有與存有著的問題,即言語者與藝術作品本質的存有狀況,這個問題的本身就是海兄解答藝術本質起源的前設認知。

自存在本身的思辯,海兄宣示了藝術作品具物的特性,接著區分出器物與作品間與純粹之物相關聯的“性格”,也就是說作品的物性表明它之中存有著構成物性(thingness)的元素,但這僅是對物的詮釋歷史,仍舊無法對藝術的本質有切入的機會;然而從另一個層次上,存有者的姿態顯出了,藝術作品中的存有並非材質本身,而是藝術本質的存有發生,“發生”一詞代表著原本就有並同時揭示出來之意,所以海兄大大的轉向了一種存有學上的差異討論,也即是詢問存有(方式)的可能,而且將答案的意志投向開放(open)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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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思緒是重要的(嗎?),或者問我自己,到底如何整理自己的思緒。最近常有這樣的感覺,因為當生活被工作、課業以及瑣碎的雜事充滿時,思緒立刻的進入模糊的狀態,無法稱之為好,也無法判之為壞,因為我了解未來我會更加的忙碌,細想從前的工作態度對我而言是無法長成的,因每件事情能盡善盡美的完成永遠不可能,而真正的關鍵因素在於我們對於進步指數的掌握,也就是說第一步必須區分出─什麼事情是我們的責任、什麼事情是我們的計畫的步驟之一,對於我們的責任要盡力的去完成(好噁爛,但又無可奈何),當然,沒有完成的或者差強人意的結果,總會遭來對自我信心的打擊,沒關係就讓它去,因為更為重要的事情是,還有自我計畫這件事情(Power),它既然開始了就必定累積了一定的成果,只不過危險在於:實行自我計劃的衝勁經常連同迎面而來的打擊一同沖洗掉。所以為了不要讓努力白白浪費,不要讓外在因素使力量歸零,是該好好思考如何積累能量這件事。

是啊!計畫是趕不上變化,我們的信心隨時都將遭受環境變異的左右,這始終無可避免,所以回到“整理思緒”這件事情,僅有自我單子的輸入(read)、輸出(write),思緒如何成為持續的力量呢?因此也許透過與人的交際對話,或者使思緒扮裝成另一種語言公諸於世,我檢驗過它是有效果的,共通點在於,思緒累積能量之鑰是與他者互動的持續累積(精神分析的鬼魂又來啦!)…總歸的來說,每週一喝酒聊天打屁很棒;在補習班跟一堆來自四面八方的人自我介紹加上治療結巴症好像將自己退化成國小生…ㄚ我在幹馬?;不過那天opening 中的說秀(social)會我錯失了謙恭的機會,哎喲!信心與友誼不能打架啊!我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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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被嚇唬到的經驗是人人都有過的,尤其在尚未跨入或正在跨入社會(此指一種社群)的年輕學子們那裡,更是時常發生的一件事,在最接近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猶豫、徬徨、驚恐的狀態,當然擁有其他社會經驗而回鍋的面孔早已超越或逃離掉這種模糊的心理衝擊,不可否認地“嚇唬人的人”的背後存在的是一塊塊準備築起的姿態磚瓦,當我們正準備向想像的未來前進時,姿態磚瓦便以千分之一秒的時間築成,接者我們要扛上軍人樣的義務─穿越那五百障礙,一道道、一關關地突破它,並由它為我們告誡真理和提升戰力,而唯一的差異在於,若選擇逃避,淘汰就立刻撲倒在您身上。

所以關於百百種的知識(真理?)建構,究竟在這種被嚇 / 嚇人經驗之中如何運作?用屁股想也知道,而所謂(學院)教育方針亦全面的塑造“受遙望著的雛型”,左右學子的人格發展,更擴大而言,它是一種生產的氛圍,用時尚文化圈來說明,就好比皮草風、普普風、混搭風或者低調奢華路線,這彼此間的風格輪迴,有時是生死鬥艷的戲碼,有時是平實內斂的默劇…換言之,知識是建構出來了,不過卻是貼著木色皮填充酥質木材的夾板,一切是這麼樣的將就,而且表面功夫。是的!體制中的文化生產蘊含著一種注意力缺失的專注性,專注於對生活的關注以及日常語彙操作,而缺失於對權利語境的解除封印,到底是宿命的逃離策略抑或是急欲突破些什麼的表現,還是只是為選秀結果後的(樁腳)形象報以竊笑的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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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我等待末班的捷運入站,末班的台北人們一樣繁多,當跨進車廂一陣濃稠高密度的酸臭味包覆過來,原來有個醉酒人傾瀉了一地嘔吐物。我不免想起在電影《我的野蠻女友》中的情結,美麗的女子和蠢樣的普通大學生,一段美好的愛情在此開始。醉酒人早已不在現場,留下一攤橘黃色稠稠的混伴物,每個人都吸上了一口逃不開,每個人不約而同的看著那灘,令人難過的心情;嘔吐,令人作噁的欲振乏力…一段美好的愛情在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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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我們、你們都用那經驗老到的口氣跟你說話,從你以為你可以進入這個空間做點什麼事情的時候,就這樣開始了。彬彬有禮地、和藹可親地、笑容可掬地丟給你幾項新的工作,這些工作倒不需要多大的能力,簡單到你直截在心裡發問:「為什麼他不能自己做這件事情呢?」

我曾有過進到一場頗負盛名的演講場合,坐在裡頭可以感到台上的演講者用他腦袋裡的學問傲視在場每個人,當他娓娓道來其研究多年的事物,用平凡無奇的詞語顛倒我們習以為常的觀念,聽眾受驚了;這場演講終究是生動地,並且有大半的人似乎都帶著新一塊更新的腦容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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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電視自1/31日起,週一至週五晚間11點播出短篇影集〈莫內和他的朋友們〉,這是我在電腦前忙了一整天之後唯一的娛樂,因為就算找了老朋友們出去喝咖啡也無法跟他們聊上藝術,頂多和他們談論玲瑯滿目的網路遊戲+攻略,說這些都是科技藝術發達的前兆之一(事實上,這種說法太草率了)

這部影集經由印象派畫家們彼此之間的書信和當時代的報章雜誌改編而成,主軸是由老莫內和一名書記莫內口述內容的男人(那演員真的像極了莫內老年的樣子─深著白色立領衫,頂上白髮蒼蒼,白色的鬍子像鐘乳石一樣掛在臉頰下方,如果你對莫內的自畫像有印象的話),他們彼此交談中連接到印象派時代畫家們生活的圖景,劇中劇,叉來叉去,總之就像是在聽莫內說那個時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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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6 Sat 2007 23:37
  • 阿寬

有好些日子,阿寬和妹妹都只能跟叔叔一家人吃飯
阿寬始終記得……………..那一顆貢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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